2. 三峡库区水环境演变与污染防治重点实验室,重庆万州 404100
有机氯农药(OCPs)是持久性有机污染物,在土壤中残留时间长,并可通过生物链富集在动植物体内,而且在人体内可引起积蓄性中毒[1-3]。虽然我国已禁用OCPs 30余年,但其挥发性低,化学性质稳定,不易分解,至今仍能在土壤、生物体内检出OCPs残留[3]。我国是中药材生产大国,由于中药材的种植期较长,尤其是根类药材更易受到OCPs的污染[4-5],由此引起的中药材质量下降已成为制约我国中药材走向国际市场的“瓶颈”[6]。《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》(2000年版) [7]首次规定了9种OCPs残留的检测方法,并对甘草、黄芪等少数药材品种规定了OCPs残留的限量标准,但对其余药材均未提出限量要求。
延胡索为大宗常用中药,是国内许多著名中成药的主要原料,现已经实现了大面积人工种植[8]。据文献报道,目前仍然在延胡索中检出了OCPs残留[6, 9-11]。延胡索在三峡库区已经具有一定的种植规模,为了进一步加强规范化生态种植,提高中药材质量,本课题组从浙江、安徽、陕西等地引种了延胡索,在重庆万州和开县建立了实验种植基地。这两个基地在三峡库区具有一定的典型代表性,通过试验种植,可以为三峡库区推广延胡索种植提供科学依据。但是目前对三峡库区土壤中农药残留的调查和研究还不够,仍然不清楚其OCPs残留的状况和分布、组成特征,以及土壤环境质量是否安全[12-13]。因此,本文以两个实验基地引种的延胡索和土壤为研究对象,采用超声波辅助提取技术及固相萃取分离技术,使用毛细柱气相色谱仪(ECD检测器)检测了六六六(HCHs)和滴滴涕(DDTs)残留量,分析其残留状况和组成特征,并结合相关标准和方法予以安全评价,以期为延胡索的质量监控和生态种植提供科学依据和理论指导。
1 材料与方法 1.1 仪器和试剂7890A气相色谱仪(ECD检测器)(美国安捷伦公司);TDZ5-WS型多管架自动平衡离心机(湖南赛特湘仪离心机仪器有限公司);THZ-82型恒温振荡器(国华企业);MTH-2800D型氮吹仪(天津奥特赛恩斯仪器有限公司)、SB-5200DTN型超声波清洗机(宁波新芝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);CP225D型分析天平(德国Sartorius公司);DZF-6050MBE型电热恒温真空干燥箱(上海博讯实业有限责任公司)。
α-HCH、γ-HCH、β-HCH、δ-HCH、4, 4'-DDE、4, 4'-DDD、0, 4'-DDT、4, 4'-DDT等8种有机氯标准品购于国家标准物质销售中心;弗罗里硅土小柱购于广州泛宏贸易有限公司;石油醚、正己烷、乙酸乙酯、丙酮、二氯甲烷、氯化钠、硫酸钠均为分析纯;高纯氮气购于万州衡山氧气厂。
1.2 材料样品及预处理万州实验基地地处108°27′06″ E,30°45′26″ N,海拔约400 m,属亚热带湿润型季风气候,年平均降雨量约1 000 ~ 1 300 mm。土壤有机质18.35 g/kg,全氮1.23 g/kg,水解氮12.58 mg/kg,速效钾50.34 mg/kg,有效磷11.34 mg/kg,pH 6.5。开县实验基地地处108°25′38″ E,31°17′23″ N,海拔约700 m,属亚热带湿润型季风气候,年平均降雨量约1 000 ~ 1 300 mm。土壤有机质27.65 g/kg,全氮0.24 g/kg,水解氮9.51 mg/kg,速效钾76.54 mg/kg,有效磷21.91 mg/kg,pH 7.0。
本研究在万州和开县实验基地划片种植了9个不同种源的延胡索,种源地分别为:重庆市开县大德镇(重庆大德)、重庆市开县郭家镇(重庆郭家)、陕西省汉中市周家山镇(陕西周家山)、安徽省芜湖县花桥镇(安徽花桥)、浙江省磐安县新渥镇(浙江新渥)、浙江省磐安县尚湖镇(浙江尚湖)、浙江省磐安县仁川镇(浙江仁川)、浙江省东阳市千祥镇(浙江千祥)、江苏省通州区张芝山镇(江苏张芝山)。
在每个种源片区,按照S形曲线采集延胡索块茎样品20个,均匀混合作为1个样品,按“基地名+种源地”分类标记。在实验室洗净,晾干,70℃烘干,用植物粉粹机粉碎,过60目筛,备用。
土壤样品采集点同延胡索样品,深度约10 ~ 15 cm,为延胡索块茎生长区,用塑料自封袋包装带回实验室,标记同前。在实验室中将土壤样品自然风干后研磨,过60目筛,备用。
1.3 OCPs残留提取及分离净化精密称取延胡索样品1.000 g(平行3个样品),装于100 ml具塞锥形瓶中,加入10 ml去离子水和20.0 ml丙酮浸泡过夜。超声处理30 min,加入6 g氯化钠和15 ml二氯甲烷,超声15 min,静置,离心,将有机相移入100 ml具塞锥形瓶中,向锥形瓶中加入适量的无水硫酸钠,静置3 h。将上清液置于氮吹仪上浓缩,1 ml正己烷溶解残渣。
用10 ml正己烷活化弗罗里硅土小柱(1 g无水硫酸钠、5 g弗罗里硅土、1 g无水硫酸钠),将提取液倾倒入柱内过柱,用10 ml正己烷-乙酸乙酯(85:15, V/V)淋洗小柱,将淋洗液收集于10 ml离心管中,离心10 min,取上清液置于氮吹仪上浓缩至1 ml以下,用正己烷定容至1.00 ml。
土壤样品制备同上。
1.4 OCPs标准品配制准确量取8种OCPs对照品,分别用石油醚(沸程60 ~ 90℃)稀释成浓度为400 ~ 500 µg/L的单一标准品储备溶液。然后量取各标准品储备液适量,用石油醚(沸程60 ~ 90℃)稀释成浓度梯度为5.0、10.0、25.0、50.0、100.0、200.0 µg/L的混合标准品溶液。
1.5 气相色谱条件色谱柱为HP-5弹性石英毛细管柱,规格为(30 m × 0.32 mm,0.25 μm);进样口温度为230℃,检测器温度300 ℃,不分流进样;载气流速:1 ml/min,恒流模式。升温程序:初始温度90℃,保持1 min后以3℃/min升温至120℃,保持3 min;再以10℃/min升温至180℃,保持4 min;然后以5℃/min升温至220℃,保持2 min。每次进样量4 μl,采用外标法定量。
2 结果与讨论 2.1 OCPs残留量公式推导首先,分别对单一标准品溶液进行测试,得到各标准品的停留时间;然后,取200.0 µg/L的混合标准品溶液4.0 µl进行测试,得到标准样品气相色谱图,见图 1所示。按保留时间顺序依次是α-HCH、β-HCH、γ-HCH、δ-HCH、4, 4'-DDE、4, 4'-DDD、0, 4'-DDT、4, 4'-DDT,对应峰分别为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、8。最后,分别取5.0、10.0、25.0、50.0、100.0、200.0 µg/L的混合标准品溶液进行测试,得到不同浓度的标样色谱峰面积,以浓度对峰面积作回归分析,如表 1所示,峰面积(x)与浓度(y)呈现较好的线性关系,则样品中OCPs残留含量n(μg/kg)可表示为:n=y·V样/m样,式中,y为样品的农残浓度(μg/L),V样为样品农残提取净化后的定容体积(ml),m样为样品质量(g)。
万州、开县实验基地土壤样品和延胡索样品的HCHs和DDTs残留量见表 2。从表 2可以看出,土壤中OCPs残留的检出率相当高,DDTs的检出率为100%,HCHs的检出率为72.2%,说明三峡库区土壤中普遍存在OCPs残留。DDTs残留量显著大于HCHs,和对我国南方土壤的研究报道一致[1, 14]。例如,苏南农田DDTs和HCHs平均残留量分别介于137 ~ 172 μg/kg和10 ~ 12 μg/kg[1],南京地区DDTs和HCHs残留量均值分别为64.1 μg/kg和13.6 μg/kg [14]。这是因为土壤中DDTs稳定性高于HCHs,其降解速率相对缓慢[14-16]。另外,许峰和祁士华[13]研究了三峡库区水体中OCPs残留,发现HCHs残留量大于DDTs,说明HCHs受雨水淋洗后流失较多,这可能是另外一个原因。从土壤样品的测试结果来看,万州、开县实验基地HCHs残留量分别介于1.51 ~ 20.85 μg/kg和1.69 ~ 31.79 μg/kg,DDTs残留量分别介于53.86 ~ 181.24 μg/kg和69.34 ~ 249.68 μg/kg,OCPs残留表现出了明显的区域差异性,即使在同一区域,也呈现出较大的离散性。这与安琼等[1, 14]报道的:“苏南农田DDTs和HCHs残留量范围分别为17 ~ 1 115 μg/kg和5.6 ~ 22 μg/kg [1],以及南京地区DDTs和HCHs残留量范围分别为6.3 ~ 1 050 μg/kg和2.7 ~ 130 μg/kg [14]”是一致的。万州实验基地的农药残留量小于开县实验基地,可能是万州基地处于城市边缘,土壤有机质含量较低;开县基地处于农村,经常施用农家肥导致土壤有机质含量高,土壤胶团对OCPs的吸附能力强一些[14]。
延胡索中OCPs残留的检出率也相当高,HCHs的检出率为100%,DDTs的检出率为83.3%,说明延胡索药材中普遍存在OCPs残留,这与从晓东等[4]、邹耀华[5]、黄卫平等[6, 10]研究报道的结果较为一致。延胡索中DDTs残留量显著高于HCHs以及开县基地延胡索中OCPs平均残留量大于万州基地延胡索,表明土壤中农药残留量对延胡索影响较大。延胡索样品中DDTs残留有较大的离散性,而HCHs残留离散性较小。延胡索中DDTs残留小于土壤DDTs残留,而HCHs残留大于土壤HCHs残留,表明延胡索对HCHs的生物富集作用大于DDTs。本次检测表明,11%的延胡索样品的DDTs残留量超过了100 μg/kg,绝大部分延胡索符合《药用植物及制剂外经贸委绿色行业标准WM/T-2004》中规定的“ HCHs≤100 μg/kg,DDTs≤100 μg/kg”标准要求。
2.3 土壤和延胡索中OCPs残留的组成 2.3.1 土壤中OCPs残留的组成万州、开县实验基地土壤样品的α-HCH、β-HCH、γ-HCH、δ-HCH、4, 4'-DDE、4, 4'-DDD、0, 4'-DDT、4, 4'-DDT残留量见表 3。从表 3可以看出,α-HCH和β-HCH是土壤中HCHs残留的主要成分,二者的检出率分别为66.7%和33.3%,平均残留量分别占80.8%和19.2%。α-HCH残留量分别介于1.92 ~ 18.60 μg/kg和1.69 ~ 27.73 μg/kg,表现出较大的离散性和一定的区域差异性。β-HCH残留量分别介于1.25 ~ 2.25 μg/kg和1.75 ~ 4.06 μg/kg,离散性较小。
土壤中DDTs残留量较大,4, 4'-DDE的检出率为100%,0, 4'-DDT为16.7%,4, 4'-DDD为11.1%。其中4, 4'-DDE残留量分别介于49.39 ~ 181.24 μg/kg和69.34 ~ 249.68 μg/kg,表现了较大的离散性和区域差异性。4, 4'-DDE是DDTs的主要残留物,与前期报道较为一致[1, 14],例如南京地区4, 4'-DDE占50.6%[14],苏南农田4, 4'-DDE占47%[1]。虽然4, 4'-DDE在DDTs原药中含量很低,但实验基地气温高、雨量大,土壤中微生物十分活跃,且基地土壤属于旱地,长期处于好氧状况。这些因素使得大部分DDT在好氧条件下转化为DDE,小部分在厌氧条件转化为DDD;而DDE几乎不为生物和环境所降解,能够长期稳定存在[16-17]。本次检测结果表明,4, 4'-DDT/(4, 4'-DDE+ 4, 4'-DDD)的比值远小于1,说明DDTs已降解为4, 4'-DDE和4, 4'-DDD,土壤中的DDTs来源于历史的施用,没有新的污染源[15]。
2.3.2 延胡索中OCPs残留的组成及生物富集表 4显示了两个基地不同种源延胡索样品的8种OCPs残留量。由于延胡索有机物成分复杂[18],影响了OCPs残留提取和净化效果,测试精度有所降低,误差略大于土壤样品。
从表 4可以看出,延胡索中α-HCH的检出率均为100%,4, 4'-DDE在开县基地延胡索中检出率为100%,万州基地中略有下降为67%;β-HCH在开县基地延胡索中检出率为67%,但在万州基地中却只有33%;其他组成几乎没有检出。α-HCH是延胡索中HCHs残留的主要成分,平均残留量占82.3%;4, 4'-DDE是DDTs残留的主要成分,平均残留量占70%。α-HCH残留量分别介于4.46 ~ 17.87 μg/kg和3.10 ~ 19.24 μg/kg,具有一定的离散性;4, 4'-DDE残留量分别介于7.99 ~ 107.21 μg/kg和14.42 ~ 298.33 μg/kg,离散性较大;而β-HCH残留量差别较小。从平均残留量来看,4, 4'-DDE占OCPs残留61%,α-HCH占10.4%,4, 4'-DDE是延胡索OCPs残留的主要成分。
虽然延胡索中4, 4'-DDE残留量明显高于α- HCH,但相对土壤而言,延胡索中α-HCH残留检出率明显提高,而且残留量也较高。这说明延胡索对α-HCH的生物富集作用大于4, 4'-DDE,本文分别计算了α-HCH和4, 4'-DDE的生物富集因子(bioconcen tration factors,简称BCF,定义为平衡时化合物在生物体内与环境中浓度的比值,BCF=Cf/Cw)[19-20],见表 5,均以干重计。如果某个样品中没有检测出农药残留,则代入平均值来计算。
从表 5可知,延胡索对α-HCH、4, 4'-DDE的平均生物富集因子分别约为1.8和0.65,对α-HCH的富集作用大于4, 4'-DDE,与前期对胡萝卜、萝卜等的研究报道一致[19-20]。例如,南京市郊胡萝卜对HCHs和DDTs的生物富集因子分别为1.1和0.8,萝卜分别为0.9和0.4[19];我国中部某污水灌溉区胡萝卜对HCHs和DDTs的生物富集因子分别为1.95和0.03,萝卜分别为1.89和0.012[20]。同时,两个基地延胡索的生物富集因子非常接近,说明延胡索对OCPs的生物富集作用受环境的影响较小。
2.4 土壤中OCPs残留的污染指数评价本研究所测土壤样品的OCPs残留全部低于《土壤环境质量标准GB15618-1995》二级限量(≤500 μg/kg),其中HCHs残留全部低于一级限量(≤50 μg/kg)标准,但DDTs残留全部高于一级限量(≤50 μg/kg)标准,表明实验基地土壤具有一定的OCPs污染风险,因此参照GB 15618-1995《土壤环境质量标准》的二级限量(≤500 μg/kg)进行污染指数评价。
单因子污染指数的计算方法为[21]:
$ {P_i} = {C_i}/{S_i} $ | (2) |
式中:Pi为土壤中污染物i的污染指数;Ci为土壤中污染物i的实测浓度,单位为μg/kg;Si为污染物i的评价标准,单位为μg/kg。
内梅罗综合污染指数法的计算方法为[21]:
$ PN = {\{ {\rm{ }}[{({C_i}/{S_i})_{{\rm{ave}}}}^2 + {({C_i}/{S_i})_{{\rm{max}}}}^2]/2\} ^{1/2}} $ | (3) |
式中:PN为综合质量指数;(Ci/Si)ave2为单项质量指数的平均值;(Ci/Si)max为单项质量指数的最大值。按照《土壤综合污染指数分级标准》,一级(PN≤0.7)清洁(安全),二级(0.7 < PN≤1.0)尚清洁(警戒限),三级(1 < PN≤2.0)轻度污染,四级(2 < PN≤3.0)中度污染,五级(PN > 3)重污染。
由于农药残留量的离散性较大,对于同一实验基地,本文按照HCHs和DDTs的最大残留量(max)、平均残留量(ave)、最小残留量(min)进行评价分析(仅统计有检出量的样品),评价结果列于表 6。
从表 6可以看出,HCHs和DDTs的单因子指数均小于1,说明土壤样品中HCHs和DDTs的含量符合二级标准。从内梅罗综合指数来看,PN均小于0.7,土壤环境质量属于安全水平。同时,土壤质量也符合《中药材生产质量管理规范(试行)》要求的二级标准(≤500 μg/kg)。但也有学者指出,中国现行的GB15618-1995《土壤环境质量标准》已无法满足当前土壤环境保护与质量安全管理的需求[22]。如果以HJ/T 332-2006《食用农产品产地环境质量评价标准》(≤100 μg/kg)作为评价标准,土壤的OCPs残留风险等级就处于警戒限或轻度污染水平。
3 结论1) 万州、开县实验基地土壤中仍然有OCPs残留,DDTs的检出率为100%,HCHs的检出率为72.2%。DDTs的残留量明显大于HCHs,占OCPs残留量的90%以上。其中,4, 4'-DDE的检出率为100%,α-HCH为66.7%,其他成分的检出率较低;4, 4'-DDE约占OCPs残留量的86.8%,α-HCH约占7.6%。土壤OCPs残留表现出一定的区域差异性和较大的离散性。污染指数评价表明,万州、开县实验基地土壤的环境质量符合《土壤环境质量标准》二级要求,处于安全水平。
2) 在延胡索样品中均检出了OCPs残留,HCHs的检出率为100%,DDTs的检出率为83.3%。DDTs残留量高于HCHs,占OCPs残留量的约83%。其中,α-HCH的检出率为100%,4, 4'-DDE为77.8%,β-HCH为55.6%,其他成分的检出率较低;4, 4'-DDE约占OCPs残留61.1%,α-HCH约占10.4%,β-HCH约占2.2%。延胡索中OCPs残留具有较大的离散性,但区域差异性不明显。延胡索对α-HCH和4, 4'-DDE有很强的生物富集作用,检测结果表明存在OCPs残留,但残留量符合《药用植物及制剂外经贸委绿色行业标准》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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